程申儿不禁呼吸一滞，瘦弱的身体瞬间蜷缩在座椅上，双臂抱着小腿，脑袋深深的低着。

司俊风不耐：“你们……”

。

“先把补偿拿到。”

颜启从角落里走了出来，他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。

她瞥了一眼他的手，隐约能看到血迹。

“你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，俊风呢？”

“实在很难，”冯佳自认已经尽力，“本来我连保险柜的密码都已经破解，但祁雪纯带人进了办公室。”

所以，当年，他算是利用了她。

“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，”司俊风不愿等，也等不起，“你慢慢劝说吧，即便他们听了你的，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。”

祁雪纯顺着她的意思，给司俊风打了电话。

“我亲自挑的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“说啊，她现在怎么了？”

她完全不想再交流。

到了晚上，谌子心来到花园散步，碰上修剪花草的罗婶，还是被告知，那俩人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。

那，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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